第廿節 九法之三——猿博第 2 頁

據說,楊貴妃在亂軍中被皇帝賜死後,有人拾到她的一只繡花鞋,縱長只十公分而已,被視為無上珍寶。怪不得詩人描寫女子小腳為金蓮,小腳就像一瓣一瓣的蓮花一樣裹小腳的習尚。大抵由此開始,約在北宋以後。纏足再配合柔軟體操和呼吸法, 使女子在交合時,表現出特別的技巧,令男人樂不可支。趙飛燕幼時便束緊腰部、調練呼吸勤練快舞,而得寵君前。風氣所趨,形成社會普遍對小腳好感,產生很高的評價。造成母親在女孩很小的時候,就用布巾將她們一雙腳緊緊纏裹住,走起路來也一搖一擺 ,婀娜多姿。這都是根據古代的導引法和胎息法想出來的絕招,由於不合乎健康原則, 早已為國人所唾棄。 也有人說,纏足為的是要使女子行動不能太自由,防止她們逃亡而作的必要措施。 這種論據是稍為牽強而論理也略嫌薄弱。因為貧窮的丈夫,希望婦人分擔勞務,并同負 擔經濟開銷,她所作的事愈多愈好,至於推車擔漿在所不計,小腳怎能負擔?富有的家庭,三妻四妾雖有逃跑可能,但數倍於此的家丁家將,把莊守院,既使再大腳的女子, 插翅也難逃。 我們若把「纏小腳」和三妻四妾的制度相題并論,是比較合理的想法。當時的男人 ,把女子視為財產之一,作為寵玩的禁戀。小腳只是此種制度的衍生而已。 清朝的李笠翁,曾著「肉蒲團」一書。他素來反對女子纏足,但也明確指出,纏足 的用意,除了是要被男人愛惜和撫弄外,同時也還有性的作用。 古代許多武術師,雖然纏足,也照樣能手提重物,健步如飛,至若舞刀弄棍更是不 讓須眉。這是因為她們練藝習武,自然與平常女子不同。 由於女性纏足,配合房中術的技巧,發展出四十八種閨房秘技,成為所謂的「第二 性技」。例如纏足應用在「食」的方面,可以在五趾彎曲的深溝里,放入瓜子和葡萄乾 之類的食物,男人用舌頭去舔食,這是一種刺激性興奮的調情動作。 至於在「承」的方面,即是把小腳分別在頰上、膝上以及陽具上撫弄,藉以提高性 欲。「懸」,則是把女子纏足的布解開,再用此布把女子的腳倒懸在床臺上,用以提升 男人性欲。「捉」即是將女子小腳,放在男人腳上,然後逐漸抬高。「挾」是要女子把 小腳緊抱在胸前。「推」是女子的兩腳當作車病,雙手推握作推車狀。「挑」是將女子 的一只腳擔在男人肩上所作的性愛動作。這種放一只腳在男人肩上的動作,也曾在「洞 玄子」一書中出現,是「卅法」之一,稱之為「馬搖蹄」,為許多男人所樂於采用。 此外,用到舌頭和牙齒的有「吮」和「舔」。前者是男人用嘴像吸母乳般地,吸吮小腳蓮尖;「舔」是吻著小腳腳掌。「嚙」是輕輕嚙咬金蓮;「咬」則是用力嚙咬腳趾 。 「金瓶梅」中,西門慶用三根手指,撥弄賞玩潘金蓮的腳趾,這叫「捻」。雙手掬 握叫「握」,還有「捏」,大拇指搔小腳腳板底叫「搔」。中指插人腳趾間的深溝里, 輕輕摩擦叫「控」。 「肉蒲團」書中所說的「順水推舟」,即是古女經中的龍翻。順水推船而下, 用用力少而船行速,所以作者才用這個名稱。 「龍翻」和「猿搏」,都是使陽具壯大的性交秘技。「肉蒲團」書中,表演性 主角是「未央公」,他因曾蒙仙家的指點,故而陽具長如竹箸、粗以茶碗,堅韌則 於豆腐。他之所以比喻成豆腐,是有一番道理的。因為金銀銅鐵雖硬,但是就怕火 水浸。豆腐不但是水浸它不壞,即使在鍋中煮,也是愈煮愈硬。以此譬喻,實在是 風味。明代小說,「僧忠孽海」中的喇嘛高僧,有兩種交合秘法,稱為雙修法,即 翻和猿搏的姿勢。這兩種交合姿勢都是能使陽具壯大,又使女子歡樂的絕佳技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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