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節 鼓脹第 4 頁

【文獻摘要】
《素問·腹中論篇》:“黃帝問曰:有病心腹滿,旦食則不能暮食,此為何病?岐伯對曰:名為鼓脹。……治之以雞矢醴,一劑知,二劑已。帝曰:其時有復發者,何也?岐伯曰:此飲食不節,故時有病也。雖然其病且已,時故當病,氣聚于腹也。”
《靈樞·水脹》:“鼓脹何如?岐伯曰:腹脹,身皆大,大與膚脹等也,色蒼黃,腹筋起,此其候也。”
《金匱要略·水氣病脈證并治》:“石水,其脈自沉,外證腹滿不喘、”“肝水者,其腹大,不能自轉側,脅下腹痛,時時津液微生,小便續通。”“脾水者,其腹大,四肢苦重,津液不生,但苦少氣,小便難。”“腎水者,其腹大,臍腫腰痛,不能溺,陰下濕如牛鼻上汗,其足逆冷,面反瘦。”
《諸病源候論·水腫病諸候》:“此由水毒氣結聚于內,令腹漸大,動搖有聲,常欲飲水,皮膚粗黑,如似腫狀,名水蠱也。”
《格致余論·鼓脹論》:“今令七情內傷,六淫外侵,房勞致虛,脾土之陰受傷,轉輸之官失職,胃雖受谷不能運化,故陽自升陰自降,而成天地不交之否。于斯時也清濁相混,隧道壅塞,氣化濁血瘀郁而為熱。熱留而久,氣化成濕,濕熱相生,遂成脹滿。經曰鼓脹是也。”“此病之起,或三五年,或十余年,根深矣,勢篤矣,欲求速效,自求禍耳。”“醫不察病起于虛,急于作效,街能希賞。病者苦于脹急,喜行利藥,以求一時之快。不知寬得一日半日,其腫愈甚,病邪甚矣,真氣傷矣。……制肝補脾,殊為切當。”
《丹溪心法·鼓脹》:“朝寬暮急,血虛;暮寬朝急,氣虛;終日急,氣血皆虛。”
《景岳全書·腫脹》:“少年縱酒無節,多成水鼓。蓋酒為水谷之液,血亦水谷之液,酒人中焦,必求同類,故直走血分。……故飲酒者身面皆赤,此人血之征,亦散血之征,擾亂一番,而血氣能無耗損者,未之有也。第年當少壯,則旋耗旋生,固無所覺,及乎血氣漸衰,則所生不償所耗,而且積傷并至,病斯見矣……。其有積漸日久,而成水鼓者,則尤多也。”
《醫門法律·脹病論》:“凡有癥瘕、積塊、痞塊,即是脹病之根,日積月累,腹大如箕,腹大如甕,是名單腹脹。”
《寓意草·面議何茂倩令媛病單腹脹脾虛將絕之候》:“……從來腫病,遍身頭面俱腫,尚易治,若只單單腹脹,則為難治。……而清者不升,濁者不降,互相結聚,牢不可破,實因脾氣之衰微所致,而瀉脾之藥尚敢漫用乎?……后人不察,概從攻瀉者何耶?……其始非不遽消,其后攻之不消矣。其后再攻之如鐵石矣。不知者見之,方謂何物邪氣,若此之盛。自明者觀之,不過為猛藥所攻,即以此身之氣,轉與此身為難者,實有如驅良民為寇之比。……明乎此,則有培養一法,補益元氣是也;則有招納一法,升舉陽氣是也;則有解散一法,開鬼門,潔凈府是也。三法雖不言瀉,而瀉在其中矣。”
【現代研究】
·肝硬化腹水的臨床研究
對于肝硬化腹水,在論治方法上進行了多方面的探索,取得了一定的進展。
顧氏在辨證分型的基礎上,重用參術治療肝硬化腹水,取得了較好的療效。他將本病分為肝脾型、肝腎型、肝脾腎型三型進行論治。肝脾型方用炒黨參,生白術、茯苓、當歸,炒赤、白芍,炙鱉甲,石見穿,大溫中丸(包,30g,上腹脹改用中滿分消丸),地骷髏(30g-60g),大腹皮、子,木香,車前子、草,川、懷牛膝,陳葫蘆,蟲筍。肝腎型方用生地,山藥,山茱萸,當歸,炒赤、白芍,炒黨參,蜜炙白術,澤瀉,茯苓,地骷髏,川、懷牛膝,車前子、草,滋腎通關丸(包)。肝脾腎型方用黨參,土炒白術,茯苓,干姜,炒白芍,枸杞子,烏藥,沉香,懷牛膝,車前子,附片(先煎),肉桂,當歸,地骷髏。顧氏認為,本病“補不嫌早”,以黨參為基礎,輕則15-20g,重則30-40g。肝脾型脾虛濕盛,時以人;參葉代黨參,“參葉補而不膩,其效神速”,不避邪戀,可以早早投入。肝腎型陰虧明顯,時以沙參代黨參,重癥也間以西洋參代之。重用白術,輕則20-30g,重則50-60g。白術不僅具有益氣健脾燥濕之功,更兼利小便,退水腫,化血結的作用。[中醫雜志1996;37(7):394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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